我听他话锋不对,意识到了什么,但也晚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他突然把枪口指向椅子上的女儿!可怜的小欣晴才刚尖叫了半声,只听“啪!啪!”两声枪响,尖叫声戛然而止。他的枪不知道是何等没有威力的,小美女并没立刻倒下,反而有力气站起来向相反方向逃跑。这人枪法也没谱,一枪打在颈部,还一枪打在小腹上。洁白的旗袍瞬间被染红了,就像绣了大红花一样。小美女跑了两步,大概是疼痛难耐了,弯下腰来,痛苦地捂着自己裆部。捂着捂着,连手也染红了。有淡红色的液体从伤口处喷出来,这是打穿了膀胱,尿液漏了出来。她坚持了几秒钟,倒在地上,洁白的大腿踢来踢去,双手还在堵着自己膀胱处的枪伤。但致命的明显是她脖子那一下,渐渐的,有血从她的鼻子里流出来,看来是打破气管了。   半小时前我还在欣赏她的美貌和气质,还在幻想她以后会有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此时此刻她却即将变成一具艳尸,更不会有什么丈夫了。   阿堪举着枪慢慢靠近赵董,然后一个擒拿术就把他制服住,阿文过来缴了他的枪。他们明明有本事制服赵董,非等他开枪以后才来也是挺耐人寻味的。赵董挣开他们,拿起一瓶烈酒咕嘟咕嘟灌下去,似乎想醉死自己,几个服务员赶紧把他弄走了。   我走近小美女赵欣晴,小柑也过来看,白大夫和黄蕉也过来看。她还没死,捂着裆部的手还在动着,腿还在蹬来蹬去。白大夫把她的旗袍前摆撩开,把她带血的内裤脱下来。她果然还是发育成熟的,小腹部有一小撮黑色的绒毛。白大夫把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说了句:“还是处女,子宫可以吃。”   金丝也走过来,对我说:“朱校长还说了,如果真救不下来,一定要吃的话,给他也留一口,这种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反倒不用担心健康问题,肉质甚至能达到一级肉食少女的水平。”   这小肉畜居然现在才说,我恨不得把她的舌头也顺便切下来吃了。   有小柑在旁边,我不方便对别的女生动手动脚,白大夫就把她全身脱光,从头到脚揩了一遍油。她依旧没死透,白大夫摸她的时候,身体还有相应的反应,尤其是用手指头捅破她的处女膜时,整个小屁股都在抗拒地扭动着。黄蕉趴在她脖子上喝了两大口生血,然后站起身来说:   “你们吃吧,我也要清清肠子,就不吃了。白叔叔,一会儿帮我灌肠好不好?”   “好啊。”   我说我也想去帮她,小柑立刻踢了我一脚。   阿文走过来,擦掉地上的血迹,把她放在大盆里处理。说是处理也就是冲洗一下,用开水边烫边拔掉小腹和腋下的绒毛,然后用酱料抹满她全身。小美女依旧没死透,酱料碰到伤口的时候还在疼得挣扎。其他服务员这时候搬来了一台挂式烤炉,有一人多高。阿文用两个铁钩子刺穿她的脚腕,然后把她倒挂进烤炉里。一倒过来,又有不少血液从脖子的伤口处流出来,她又开始挣扎,但在众人眼中,她已经只是一块肉了。烤炉内部开始逐渐升温,炽热的电热丝照亮了内部。她究竟是被烤死的还是失血过多死的已经无从考证了,总之,当我们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时,她已经一动不动了。   才烤了没多会儿,阿文就把她摘了出来,放在一人长的大铁盘子里。这应该没熟透啊?但是目光疑惑的似乎只有我,其他人都很自然的表情。这是要夹生吃?   但是马上我就意识到自己作为吃货的不合格了,连这吃法都没想到!服务员们拿来了几屉荷叶饼,然后还有葱丝、黄瓜条、甜面酱等各种小料。光是看着这些东西,口水一下就流出来了!饺子没吃那么多真对!   金丝说:“朱校长今天就吃这么一口肉,能不能让我先给他切?”   我们看看黄蕉,黄蕉点点头。金丝带上塑料手套,拿着一把菜刀,分开小美女的两只焦黄诱人的大腿,露出肥嫩的阴唇。原本紧闭的阴唇在高温炙烤之下也张开了,从没经历过性爱的小洞敞开着,从里面冒出香喷喷的热气。金丝用刀刃把她的外阴部片下来,包括肥嫩的阴唇,因烤熟而翘起的阴蒂,还有阴道口和尿道口。她把这一副烤得酥脆流油的嫩肉裹在面饼里,用葱丝和黄瓜条蘸点甜面酱夹进去,卷起来。   “那老头有这一口就饱了。”   我说:“你说朱校长老头他可听见了。”   “哼,听见就听见!”   金丝走后,接下来的片肉工作就难了。阿文没这个本事,从后厨请来专业师傅。老师傅刀刃雕花,锋利的刀刃在小美女的身上游走着,从她的乳房、腋下、肚腩、屁股尖、大腿内侧等位置片下几盘酥脆流油的脆皮。   “这是最好的部分。”   既然是最好的部分,我们几个也就不客气了。我夹起一片她大腿内侧的脆皮,不仅烤得好,片得也好!表皮部分焦黄酥香,脂肪部分晶莹剔透,在灯光的映照下,烤出来的油脂反射出诱人的光泽。据说这块适合直接吃,我沾了点糖粒,吃进嘴里,咬下去咯吱一声,再要咬第二口,已经化为满嘴甜香了。唔!真想不到啊,不久之前那旗袍之下若隐若现的洁白大腿,此时就在我嘴里跳跃着,简直是人间美味!   非常可气的是,两个烤得酥脆的小奶头我一个都没摊上,小柑一个,白大夫一个,抢得比兔子都快,只听他们吃进嘴里咔吱一响,就能感受到有多酥脆了!羡煞我也!黄蕉虽要清肠,但也忍不住吃了一块脆皮。片鸭师傅把第二等的皮也片下来,黄蕉就让流口水的围观者一饱口福。等都片得差不多了,内部没烤熟的部分再去做汤或者椒盐。   太幸运了!本以为今天顶多吃点普通质量的女生,小轮那样的已经算是不错了,谁知道居然有幸吃了一只这么高档的!啧啧,不愧是千金大小姐,虽然从年龄来说成熟了点,但是保养得好,味道也出众。她来这里之前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个结局吧?这也是世事难料。   这是我们四个人合作狩猎的结果。我们举起酒杯,碰在一起。   “为我们美味的猎物,干杯!”   ………………   看看手机,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大厅里的客人们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我和小柑、白大夫和黄蕉则喝得毫无节制。这是让人尽情放纵欲望的赌场,就算今天来了很多亿万富翁,达官显贵,一个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但仍改变不了这地方的本质。我们要尽情地发泄欲望,尽情地狂欢,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强烈欲望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自从吃了那个名叫赵欣晴的小美女之后,我就完全没什么可紧张的了。这里这些气质非凡的千金大小姐们一个比一个可爱,我就大方地和她们搭讪。有些急忙逃走了,似乎害怕被我吃掉,但也有些从容自得地和我说话,   饺子依旧在煮,不过已经不用抢了,煮好的饺子放在桌上,想吃就拿。观察大小姐们吃饺子也是一种乐趣,毕竟这是和自己同龄女生的肉,有些很抗拒,有些则像吃普通猪肉馅饺子一样当饭吃。有个穿着纯白色狐狸皮的小姑娘正在一个接一个地吃饺子,我过去搭讪。   “哈哈,怎么样?好吃吗?”   “嗯!好吃!”   “以前吃过女孩肉吗?”   “没有,第一次。”   “你估计你自己有没有这么好吃?”   小姑娘眯着眼睛看着我:“您不会是嘴馋想吃我吧?”   “你要是做成饺子,肯定比她们都好吃多了!”   “谢谢夸奖!可惜我就是不让您吃!”   “哼,没准哪天你就倒霉被我给吃了!”   “还真有点期待!到那天再说吧!我爸过来了,咱赶紧说点别的。您看我这狐狸皮好不好看?”   “你这是残害野生动物……”   趁小柑不在身边,和其他小女生逗贫也是乐趣无穷。正在得意,转眼看见那小浪货居然在和小帅哥聊天,聊得嘻嘻哈哈的,顿时心里又不爽。   这时有人把我叫住:“请问是Z先生吧?”   说话的是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男性,嬉皮笑脸的样子。他递过来一张名片,这人姓钱,没什么名号,只写着谁谁谁的长子,俨然是个非常骄傲的富二代。   “钱先生你好!抱歉我现在没带名片可以交换……”   “没关系。”他说,“我看了你们刚才那场赌局,简直太刺激了!虽然游戏是最简单的规则,但是劝诱对方参加的过程才是真正的赌局。”   “哎哎,也没什么,我们就是仗着赌注多吓唬人罢了。”   “要的就是这种气势!太佩服你们了!”   “嘿嘿嘿嘿……”   他突然用神秘的低声对我说:“我也想和你赌一局……”   我心想这人是盯上我们的筹码了?不知会刷什么花样,还是别找事的好。于是我说:“抱歉,筹码在我爱人手里,我得和她商量一下……”   “请听我说完。我想让我女朋友和你们赌一局,同样是用筹码赌命。规则就是让她写一个数字,你们猜奇偶数,猜对了你们赢,猜错了我们赢,没有技术含量,纯粹的碰运气。但是如果我们赢了,我会私下里把筹码还给你们。”   “如果赢的是我们呢?”我疑惑地问。   “这就是我请你们帮忙的目的:请你们务必弄死她。”   我非常好奇,但是想起白大夫说别问不该问的东西,于是不说话,等他继续解释。   “其实我有老婆孩子,生活也还算圆满。今天带来的这个女朋友是我前年认识的,本来就想约个炮,谁知道就缠上我了,甩也甩不掉。我给她钱也不走,三天两头吵着让我陪她,还扬言要出现在我爸和我老婆面前。他们要是知道我有外遇,我这辈子的名声就完了!结果倒好,怀孕了,我让她打胎也不打,居然还想要生下来。等我爸死了遗产肯定是我的,如果那时候她带着小孩跳出来跟我要钱怎么办?简直是一块心病!懂了吧,你们今天就把她杀了,我也就安心了。”   我说:“万一我们输了以后你不把筹码还回来怎么办?”   “那不可能。我先求的朱校长,他给我出的这个主意。”   我让他等会儿,跑去和朱校长确认。   “哦,那是老钱的儿子,算是我世侄。我是让他找你的。放心吧,小Z,你们那点筹码也就值几亿现金,他可不稀罕。”   我心想土豪的世界果然丰富多彩,于是安心回去找这位钱大少。   他又补充说:“你们到时候就猜偶数,因为我生日是22号,让她写个数字,多半就是我生日。”   “好,等我把筹码拿过来。”   我去找小柑,她也在找我。我把这码事告诉她,她点点头,然后说:   “你这边还好,我那边也有人想跟咱们赌,我说肯定不跟他赌3600万,顶多360万。”   “那人家还干?刚才那局咱们用3600万赌的,这会儿也不能区别对待吧?”   小柑喝口水果酒,摆摆手说:“360万他们也答应了。你猜他们赌什么?不是小姑娘,是个小男孩!”   我一撇嘴:“小男孩我可不感兴趣。”   “但是我都答应他们了。”   “你随便,反正就360万,连咱们手里十分之一都不到,输了不心疼。我得先跟那个钱少爷的女朋友赌一局,分头行动吧。把筹码给我点。”   “去吧去吧。”她说着又喝一口酒。   干这事稍微有点心里没谱,我依旧找了白大夫。他听了我的描述,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这么说是个孕妇了?”   “应该是。”   “哈哈!我一直想找机会宰一个,今天真是运气太好了!”   我和白大夫在人群里走两圈,看见钱少爷正搂着他的女朋友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正亲密地接吻。我仔细一看,这“女朋友”年龄根本不大,顶多就是个高中生的年龄,穿着带花边的长裙,大肚子明显鼓起来——已经怀上不知几个月了。这俩人如此亲密无间,互相喂食,如胶似漆地接吻,白大夫不禁问我是不是搞错了。   “肯定没错,就是这个钱少爷。”   我走上前去打断他们,开门见山地说:“这位小姐,您想不想用自己的命跟我赌一局?我出3600万筹码!”   小孕妇吓了一跳,白大夫急忙把我拉走,摆摆手对小孕妇说:“你别在意,他就是喝多了。没事,别怕。你们两位继续亲热吧!”   我们刚要转身而去,谁知这么直的钩她也敢咬。只听她说:“等等,他说3600万?”   我赶紧拿出3600片筹码放在桌上:“是啊,3600万,你看。今天开放兑换可是1比18的价格,你想想值多少钱?明天关了兑换,一个女孩只值100万了。到那时候可没人用36倍的价钱跟你赌!”   钱少爷急忙惊呼:“天啊!这么多!现金六亿多呐!”   小孕妇也吃了一惊,看看我的筹码,又看看钱少爷。   白大夫急忙把我推走:“你说什么呢!人家两人这么幸福美满,没这点钱也无忧无虑过一辈子,而且眼看就要有小孩了!万一你赢了,你就等于把他们的家庭给拆散了!一个美满的家庭根本用不着六亿还是六十亿,只要和和睦睦的就好。走吧,别撒酒疯了!”   我心想白大夫才是撒酒疯,说话阴阳怪气,但也别说,这人喝醉了都能戳中心脏。我之前已经跟他讲了这女的是小三,此时他装作不知情地说尽反话,是要刻意让她不高兴吗?不!这是要激起她内心深处的危机感!   这女人还真中招了,急忙拉住我问:“你想怎么赌?”   “你随便写个整数,我猜奇偶,猜对了我赢,猜错了你赢,就这么简单。你的命,我的3600万。”   钱少爷举着一颗草莓往小孕妇嘴里塞,边塞边说:“别理他们,回头我给你买LV的包。”   小孕妇并不张嘴吃他的草莓,喃喃自语道:“一个包,一个包有什么用?你到现在还在让我打掉孩子,你为什么不给他一点爱?这可是咱们的孩子啊!看我没钱你就这样对我,还谈什么包,你连产前检查的钱都不给我!我怎么这么可怜……”   我对钱少爷怒吼:“你还是不是男人!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小妹妹别伤心,今天我豁出去了!4500万!等你有钱了换成钢镚砸死他!”   她擦擦眼睛,坚定地说:“我赌!”   钱少爷还在劝她说:“别冲动……”但她丝毫不听。这是一个想改变生活的女性,当她下定了决心就表示:如果不能改变现状,还不如去死。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白大夫回头喊一句:“阿文,过来!我们赌一把,你见证一下!”   阿文走过来,我们和他简单说明了情况。他找来一张废旧扑克牌和一支笔,交给小孕妇,我则背过去不许看。等阿文让我转过身来,扑克牌正扣在桌面上。   “Z哥,猜吧。”   “偶数!”   “不反悔了?”   “不反悔了!”   当我喊出偶数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阿文把扑克牌翻过来,上面写着一个16。这并不是钱少爷猜测的22,也不知道这个16是否有什么特殊意义,但是无所谓了,这是一个毫无疑问的偶数!   前前后后十分钟,一场规则简单但赌注巨大的游戏就结束了,就是这么一个毫无意义的数字,一个可怜的女性就要结束她的生命。这场赌局结束得如此迅速,连围观人群都没来得及出现。   白大夫对她说:“脱了衣服!”   她吓傻了:“你不是说我们可以美满吗?你不是还……”   “我让你脱衣服!”   趁她吓得发呆之际,钱少爷居然转身躲进人群里偷看热闹去了。她下意识寻找自己所依靠的男性,茫然无获。白大夫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扔到地上,好事者这才被尖叫声吸引过来。   “求你们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们不能这样!是我冲动了!没怀孕的时候我不会这么冲动才对啊……求你们放我这一次吧!”   白大夫说了句:“不行。”   我则好心地劝她:“真的,自己脱了衣服吧,我们尽量让你少疼一会儿。”   “Z哥,白大夫,你们二位想用什么方法宰?”   我说:“交给白大夫了。”   白大夫说:“什么都不用,我自己有刀,要把她的小孩挖出来看看!”   “好的,两位稍等,我去拿个放血的盆。”   和阿文说话之际,小孕妇居然真的把衣服脱了,挺着白花花的大肚子和一对鼓胀的奶子,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男人的身影。但是当阿文把盆拿过来的时候,她也没再见过钱少爷一眼。看着洗刷得锃光瓦亮的大铁盆,她擦擦眼泪,走了进去。   白大夫拿着杀人无数的手术刀,细细端详这个新鲜的类型。他突然狠狠捏了一把圆滚滚的奶子,小孕妇哼唧一声,两线白色的奶水喷射出来。白大夫兴致盎然地舔舔,让我也尝尝,果然是比牛奶甜多了!   白大夫正考虑从何下刀,有个常来赌场的老头说:“你们两个等会儿,孕妇可是杀不得啊!我吃了一辈子人,到现在也忌讳杀孕妇。你们还太年轻,等你们结婚了,老婆要生小孩了,就知道今天干的事可是杵逆天命!”   我心想我老婆一辈子不孕不育,没可能有这么一天。白大夫挥挥手把老头赶走,然后捏住一只正在喷奶的乳房,握紧尖刀,毫不犹豫地刺进乳房根部。   “啊——————!”   不知是否伤及乳腺,一丝红色的血液混进正在喷射的乳汁里。白大夫三两下切掉了这块正在进入哺乳期的成熟的奶子,然后又去切另一边。   另一个老头急忙劝阻说:“就算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宰杀孕妇也会被看作不耻行为。你们年轻人不懂,天不怕地不怕,总有后悔的那天!”   越来越多上了年纪的老头都瞬间变成天使,纷纷说:“孕妇可是吃不得啊……”   我说:“怎么就不能吃?难道孕妇就不是肉?难道有毒?”   “就是!我也没听说过孕妇不能吃!谁说的?”   我一看,金丝推着朱校长过来了!朱校长的学校里专门有让女生怀孕的“产蛋系”,我还宰过一个。朱校长一来,这群老天使也就闭嘴了。   赖以哺育下一代的两团奶子已经切下来了,乳头里还在涓涓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小孕妇疼得站不住,小心翼翼地蹲下去,用手撑着地躺下来。她的身体挂着鲜血,眼神已经完全绝望了。白大夫突然一刀捅进她脖子,尖叫声突然停止了。她想用手堵住脖子上的刀伤,但鲜血滚滚流出,明显是切到主要血管了。她似乎疼得想打滚,但又怕压着自己的孩子。哈哈哈!真是蠢女人!自己死了小孩当然也要死,还有什么可怕的!   白大夫又拿出一把剪子,伸到她腿间,咔嚓一声剪开了她阴道口的前端。她又疼得浑身颤抖,手在空中乱挥着。白大夫就这么向上剪,大刀阔剪地剪开她的皮肤,一直剪到肚脐才停止,然后割开她的子宫,把手伸进去乱摸一阵,提出来一个血淋淋的小孩。这小孩根本就没长好,比那条黄色大蜈蚣长点有限,似乎是个女婴。白大夫咔嚓剪断脐带,把她扔到一边。再抬头一看,这孕妇一动不动,已经死了。   钱少爷这时候才冲出来,趴在盆边哇哇大哭,边哭边说什么你死得好惨啊之类的。   白大夫一只手把小孩捡起来,正要扔进垃圾桶里,却听这小孩哭了一声!居然不是死的!?   还没做出任何反应,突然一杆枪指在他脑门上!居然是阿文!白大夫吓了一跳,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阿文说:“来赌场的都是客人,这个客人可没把命输给您啊。我是怕您一不小心把她弄死了,提醒一下。”   白大夫反应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哦哦!没事,快别指着我!没事。”   他把小孩的嘴凑到切下来的乳房上,小家伙立刻吮吸起来,稍有些冷却的奶水和血液就是她的第一顿饭。这么小也能活?戴眼镜能知道她是人,不戴眼镜看成一只蛤蟆也不为过。这种小孩活不了多久吧?   白大夫把她放在乳房上,立刻撒手不管了,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很尴尬的事件里。当然最尴尬的是钱少爷,不仅尴尬,还有几分畏惧。他本来是想一尸两命,永除心头之患,谁知道白大夫阴差阳错地把这小孩“接生”下来了。钱少爷怎么办?这可是他的亲闺女,谁替他养?对他来说这可麻烦了,反正没我事就好。我和白大夫赶紧躲到人群里。   朱校长说:“金丝,推我凑近点看看!”   金丝把朱校长推到小女婴旁边,朱校长目不转睛地看着。   “看看,金丝,你出生时候就这么大,800多克,三个你都没一个信天重。哈哈,时间过得真快,你都这么大了。信天也长这么大了……”   金丝说:“您糊涂啦?信天没啦!您还吃了呢!”   他叹口气,摸摸金丝的脑袋,然后对钱少爷说:“世侄,这女婴早产容易夭折,不如送到我们学园护理一阵怎么样?”   “好!好!听朱叔的!”   钱少爷无疑不想再见这女婴,所谓“护理一阵”不知该是多少年了。金丝找不着柔软的布料,把自己的小内裤脱下来给她盖上取暖。金丝又拿着电话凑到朱校长嘴边,朱校长两句命令,不出十分钟就有一队人出现在赌场里,这速度也不知道用了哪门子卷轴。他们穿着白色的防护服,背后写着“检疫”二字,就是拯救我和小柑的那个部队。记得主校长说他们寒假不上班,富红苹看见了会不会气得跳起来?他们立刻给婴儿做急救处理,贴上各种用于监控的传感器,放进铺满被褥的保温箱里,也不和包括朱校长在内的任何人说一句话,风一样地把婴儿带走了。与此同时,钱少爷也风一样地消失在人群里。   我和白大夫也打算风一样地消失,却听见朱校长问我们:“她妈死之前留没留下什么东西?”   “就是这身裙子。”   “金丝,把裙子带回去。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我想了想实在没有别的了。白大夫却突然说:   “还有我们赌博的时候她写的数字。”   朱校长点点头:“嗯?有意思!拿过来我看看!”   我把那张写着字的纸牌递给朱校长,他看了看。   “人生在世的每一秒,又何尝不是身处于赌局之中啊!金丝,你说,有没有一个人能超越这一切,预知一切赌局的结果,全知全能,永不失败?”   “您就别胡思乱想了,真没有!”   “嘿?自从我动不了了之后,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怎么跟长辈说话?”   “是是是,我错啦!”   “对了,如果那个婴儿能活下来,就按她妈给她起的名字登记吧。”   我纳闷地问:“没听见她妈起过什么名字啊?”   朱校长指指写了字的纸牌说:“起了,叫石榴。”   ………………   我看人群似乎都在摇晃,仔细一看并没有,才发现自己喝多了。白大夫也喝多了,非得扶着我才能走路。我去找小柑,想问问她那边怎么样了。   一张圆桌附近围着一群人,我们挤进去一看,小柑正含着一根别人的J8。我揉揉眼睛再仔细一看,确实是小柑没错,J8也确实是J8。这个人平躺着,黄蕉正跨在他脑袋上方,用他的鼻子蹭自己的私处。而小柑也衣衫不整地撅着屁股趴着,非常卖力地吸那根J8。她的手边还摆着一杯高度酒——辣得舌头疼的那种——但她居然就这么喝下去!我已经不知道谁醉得更厉害了。   我过去拽她头发:“你!你干什么呢!”   谁知她把我手拨开,不耐烦地说:“起开!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呢!?”   我正要发怒,却看见这根J8又小又白,虽然勃起着但龟头还是裹在包皮里,而且附近没有毛。我再一估测这人的身长,再仔细一观察,这分明就是个小孩!   这根J8上沾满了小柑的唾沫,亮晶晶的。黄蕉还在非常开心地前后扭着腰,把大量黏滑的爱液蹭在他脸上,他还伸舌头舔。黄蕉扭着扭着,突然小腰板一挺,似乎是高潮了。小柑则继续趴着舔他的J8,边舔边把高度酒精吐在上面。这俩浪货喝醉了出什么丑呢?不过周围人也是醉得东倒西歪,嘻嘻哈哈地对这一幕指指点点。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想起来,小柑说她要用筹码赌一个小男孩,不会就是这个吧!她也赢了?   黄蕉从小男孩的脸上挪开,我看到一张黏糊糊的,茫然无措的脸。这小孩估计不超过十岁,眼圈通红的,似乎哇哇大哭过,不过此时却一副爽到天堂的表情。我十岁时候才刚有点朦胧的性欲,连女性私处见都没见过,这小男孩此时被两个性欲满溢的大姐姐如此照顾着,简直太让人羡慕了!我真想回到10岁那种懵懂的年纪然后被这么照顾一番!太羡慕了!   金丝也来了,看见是个小男孩,流着口水凑了过去,但又非常矜持,像小鸡啄米一样碰那根小鸡鸡。我心想是不是所有女生都喜欢小男孩?别人不知道,小柑爱好似乎挺广,从大屌帅哥到小鸡鸡正太全部通吃。看见我来了以后,她稍微收敛了一点,但也毫不注意形象,当着我的面触摸其他男性的生殖器官。我心里非常不爽,但突然体会到了她的感受。她为什么容忍我虐杀别的小女生?因为这些小女生最后都是死路一条!此时这个小男孩也是同理,我一想到他之后的惨痛下场,就丝毫不觉得自己被戴绿帽子了。   三个小美女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又吸又舔,我真想把自己置换过去。小柑把自己的臭袜子塞到他嘴里,然后用脚踩他的脸。我只知道黄蕉有这爱好,没想到小柑也有这等施虐心理?金丝用自己的唾液沾湿中指,然后慢慢捅进小男孩的肛门里,整根手指插进去,然后一下一下抠弄。这手法太纯熟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前列腺按摩吗!我眼睁睁地看着这根小鸡鸡又大了整整一圈,龟头通红的,涨得几乎要炸开,从尿道口分泌出少许黏液,用手沾一点,能牵出很长的丝。三个人都兴致勃勃地品尝了半天。   随着金丝刺激他的前列腺,小柑舔着他的肿胀的龟头,小男孩的喘息声突然剧烈起来,嗓子里也发出哼哼声,这是要射了?尿道口分泌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小男孩一下一下地动着腰,想抽插小柑的嘴巴,似乎马上就要射了!这么小的小男孩要不是被前后同时刺激,应该还不会射精才对。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吧?我回想自己第一次射精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但是小柑突然不再碰他,同时金丝用一根绳子把他的阴茎根部一勒,这样想射也射不出来了!就这么勒着,射不出来,三个人更变本加厉地刺激他的敏感神经。   我简直也想加入进去了,让小柑给我也撸一管。正要过去,却看黄蕉拿出一把刀,丝毫没做任何准备,“噗”的一声捅进小男孩的阴囊里。   “唔——————!!!”   这一刀仿佛扎在我身上,顿时觉得下体一紧。有这种感觉的果然不止我一个,围观的男性纷纷扭头而逃,白大夫则像是裤裆被人踹了一样弯着腰扶着桌子。   “唔唔唔——————!!!!!”   和白大夫那天一样,黄蕉毫不手软地切开了小男孩的阴囊,这次的切口更大,两侧睾丸都露了出来。小柑把手指头伸进去抠,抠出来一个,黄蕉把另一个抠出来。小柑喝口高度酒,然后一口吐在小男孩的睾丸上。   “唔唔!!!唔唔唔!!!!!”   我看得腿都软了,也打算逃走,却又好奇地想看到最后。金丝依然在刺激他的前列腺,被勒住的阴茎挺得笔直,丝毫不知两颗小睾丸的危机。她们三个轮流舔食这两颗紫红色的肉丸子,又吸又咬,黄蕉用刀刃还在上面划口子,疼得小男孩一阵阵抽搐。虐待一阵,又把两颗睾丸放在一边不管,小柑又开始给他的阴茎口交。这小男孩刚经过剧痛,此时又舒服得直哼哼。小柑舔一会儿,换成金丝。金丝明显专业多了,有轻有重,有缓有急,在一旁观看都要射了,真想过去让她给我吹一管……还是算了!   这三个人也没什么交流,心有灵犀一样,黄蕉含住一侧睾丸,小柑咬住另一边,金丝把他的整根阴茎吞进嘴里。三个人没说话,只有黄蕉打了个手势。   三、二、一!   只见三副小牙齿同时用力一咬!“噗嗤”一声,似乎有东西碎裂了!黄蕉和小柑一甩头,把两颗破碎的睾丸扯了下来,而金丝则用她的门牙生生咬断了小男孩的阴茎!瞬间无数血花飞溅,但在这束血花当中,从断裂的阴茎根部里,一股浓稠的精液直射到天花板上!   “唔唔唔唔唔——————!!!”   这可怜的小男孩在剧痛中完成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射精,三个小魔鬼把他的睾丸和阴茎吐出来,用高度酒洗干净。旁边的烹饪小车推过来,铁板已经热了,她们就把这副男性赖以遗传后代的生殖器放在铁板上煎。这几样东西在高温中慢慢变色,变得也就像是肉丸子和香肠一样,但我却像白大夫一样站不稳了。白大夫也是非常奇妙,明明不敢看却也坚持看,吓得裤子都湿了。   “哈哈哈,白叔叔尿裤子了!”   “哎呀,真的!哈哈哈!”   黄蕉举着血淋淋的刀子,嘻嘻哈哈地指着白大夫的裤裆,吓得他赶紧跑开,跑开一点却又远远地看。   这仨人仍然没玩够,金丝掐住小男孩的阴茎根部,猛地一拽,把他体内的另外半段阴茎也拔了出来,还连着几根不知是什么的肉管子,挂着血红色的黏液。   “咦?这是什么?”   小男孩血肉模糊的伤口中,一个圆滚滚的小球体隐约可见,就好像一个小沙果。金丝碰了一下,他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   金丝说:“这就是前列腺!”   三个人立刻又兴致勃勃地玩弄起来,又捏又捅。可怜的小男孩已经没有生育能力,本该剧痛不堪,却因为前列腺被刺激,又舒服得哼哼起来。   金丝问:“生吃吧?”   “你吃吧。”   “嗯,交给你了。”   于是金丝低下头,把那颗前列腺含在嘴里,小男孩还舒服得哆嗦。但是金丝毫无征兆地咬了下去,然后,大口地咀嚼起来。有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唔唔——呃————!!”   当她把这颗前列腺细细嚼碎咽了下去之后,小男孩的膀胱似乎破裂了,淡黄色的尿液洒满了他的体内体外。   黄蕉看他没有什么敏感器官了,于是低头咬住他的脖子,只听几声皮肤撕裂的声音,有血流了出来。他还在剧烈挣扎着,但只挣扎了没半分钟,黄蕉松开嘴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这真是恐怖的死法!光是看着我就觉得下半辈子再起不能了。那三个人还把烤好的肉棒和睾丸切片分吃,还用牙签穿着给我们吃,我和白大夫急忙逃得远远的。   黄蕉两步追上白大夫,抱着他的胳膊,把身上的血迹蹭在他的白大褂上。   “白叔叔……嘿嘿!”   “干……干什么?”   “陪我去卫生间!”   白大夫咽口唾沫,绝望地被黄蕉拽走了。我刚松了口气,小柑举着一个熟透的龟头向我走来。   “你试试这个能不能安上?”   “你自己留着吃吧!”   ………………   如果说五个小时之前的宴会还算是“热闹”,两个小时之前还算是“狂欢”,那么此时此刻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了。这群手持武器且杀人不眨眼的饿兽全都喝醉了酒,稍微清醒而谨慎的客人已经开始离开赌场了。一群人围着小柑恭维,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光辉事迹可炫耀的,反正是嘻嘻哈哈边喝边扯淡,终于给她喝晕了。我让她在椅子上坐着,她非要站起来走动,站起来了又要倒,非要我扶着。阿文又拿着话筒组织大家新年倒计时,一群人鼓掌欢呼,小柑又要站起来,摔倒在地。我也不管她了,看她怎么挣扎,这小残废平常时候就不好掌握平衡,此时喝多了更是如死蛆一样蠕动不起来。她扭了半天,实在站不起来了,才安心地趴在地上睡着了。我把她放在长沙发上,盖上外套,只觉得自己也一阵眩晕。过了12点,灯光逐渐暗下来,阿文摆上了一个旋转的彩灯,放上激烈的音乐,此处瞬间变成了一个大歌舞厅。灯光渲染出气氛,人群开始又唱又跳,有些看似文静的富家小姐们一开始进入气氛了就彻底放弃了矜持,大概也是喝醉了,穿着内衣扭来扭曲,不知道外面衣服是自己脱的还是被别人撕扯掉的。   也开始有别的人用筹码或者现金和别人赌命,不都是为了吃肉,也有些似乎是在解决私人恩怨。在昏暗的灯光和飞速移动的彩色光环的映照下,这群喝醉了酒的人更加失去理智了。阿文始终在忙碌着宰杀小女生,都是一些来高高兴兴参加聚会的小姐们。到底是谁和她们赌的,什么规则,如何劝诱她们参加,这些就无法一一询问了。总之,今天明明没有牌桌开放,但小女生被开膛破肚时的可爱尖叫声却一如既往。   还有些明显在是在解决恩怨。有两个气质非凡的富家小姐似乎正在争夺一个小少爷的宠爱,决定以命相拼。她们设置了非常残忍的赌局:阿文在大型绞肉机的上方立了一个接近天花板高度的架子,垂下来两根黄瓜粗细的金属杆。两个女生要倒过来把金属杆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用阴道壁收缩的力量把自己挂在上边,也可以用腿夹住,但不能用手碰,看看谁先掉下来。周围人不准碰她们,但除了那个桃花运十足的少爷。我一看这少爷,十四五岁而已,倒是个白脸小帅哥,穿着白西服,一副漠不关心的死鱼眼,正在玩手机。阿文把这套装置弄好,两个女生也脱光了衣服,两个服务员把她们倒着抱起来,插在倒垂下来的金属杆上,慢慢松手。她们一边娇喘着一边紧紧用大腿夹住杆子。下面的绞肉机已经转起来了,周围人都非常好奇最后的结果。唯一允许触碰她们身体的那个少爷却心不在焉,走到她们跟前,捏捏这个的乳房,捅捅那个的屁股,弄得她们叫声不断。他用双手摸两颗挺立起来的小阴蒂,传来一阵绝望的娇喘声。其中一个女生首先不行了,大概是因为爱液起到了润滑作用,慢慢向下滑,小少爷在她的阴蒂上狂暴地揉搓几下,只听几声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就在高潮来临的前夕,她突然掉了下去。在两根旋刃的切割、挤压下,她的上半身瞬间就被挤碎了,下半身双腿大开,在强大的压力下,子宫从阴道口里挤了出来,湿漉漉的,刀刃横飞而来,瞬间就被切成了一团肉酱。没过半分钟,一个完整的小女生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另一个小女生喃喃地说:“我赢了……阻碍我们爱情的贱人已经死了……”   不料小少爷说:“本来我还有点喜欢你,但是被这么粗的杆子插进去就不能算是处女了吧?我不喜欢非处的女生。”说完转身而去。   她绝望地流下眼泪,狠狠地用手揉搓自己的阴蒂,又捏又掐,突然急促地娇喘几声,向着天花板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居然潮吹了!这股液体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再也夹不住,掉了下去。她还尖叫了一声,但瞬间就被刀刃切断了脖子,只用了十秒钟,她就被绞成了一堆肉酱。金属杆上还有她的处女血,沾在上面的爱液还在牵着线滴落下来,和绞肉机里的一滩血肉混合在一起。绞肉机的出口处,两个女生的肉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了,绞得稀巴烂一团。因为没放过血也没处理过毛发,阿文把她们的肉往垃圾桶里一扔,倒到地下垃圾坑里喂老鼠去了。   这样有意思的宰杀我围观了好几个,虽然不是自己参与的,但也别有一番趣味。趁着小柑睡觉,我把金丝拽过来给我撸管,小金丝也是忍耐已久了,让我隔着内裤摸她下边。我和金丝都把对方刺激到了高潮,我又怕小柑看见,赶紧从金丝身边逃开。回到小柑身边,她还在睡觉。我也在她旁边坐着,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吵闹声逐渐远去,我也就这么睡着了。   ………………   再睁开眼的时候,大厅里亮着几盏昏暗的灯光,一片安静,看看表早晨八点了。沙发上和椅子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烂醉如泥的狂欢者,空气里弥漫着酒臭味和血腥味。小柑躺在我肚子上玩手机,白大夫坐在我旁边,黄蕉骑在他腰上扭动,这两人正在公然做爱。   我也没空理这怪异的一幕,把小柑赶起来。   小柑问我:“醒了?”   “嗯,醒了。”   “我们正等你呢,送黄蕉最后一程。”   黄蕉大概一夜没睡,又喝了很多酒,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卖力地扭着小屁股,在白大夫的J8上跳动着。这小妖精自从被白大夫破了处以后,对性行为的快乐被完完全全开发出来,看着她这幅样子,很难想象在不久前她还是个处女。她浑身一丝不挂,汗水浸湿了每一寸皮肤,爱液弄湿了一大片沙发,但她其实已经疲惫不堪了,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也不说一句话。   白大夫在她耳边说:“小Z也醒了,开始吧?”   她伸手摸摸我,也摸摸小柑,就当是最后的道别。我本来以为她会把自己的死看得更正式一点,至少像雪兔那样展示给人群。但她没有,她唯一等的人就是我们这几个对她垂涎欲滴的损友,等我醒来了,她也就放心了,也不再说一句话,就把这副疲惫不堪的,被艹到快死了的样子展示给我们。也许这一时刻的她才是最放松的。   黄蕉转了个身,背对着白大夫,依旧把他的J8塞进自己的小洞里。白大夫从怀里掏出一根透明的吸管,其中一头稍尖,说这是水晶的。他拿出一把小锤子,把吸管的尖头插在黄蕉的后脑勺上,然后用小锤子狠狠一锤。吸管瞬间就刺穿了她的头骨,进入她的颅腔内。黄蕉疼得哆嗦一下,但这一下还没伤到她的大脑,她似乎非常不安,双手在空气中摸着什么,我和小柑一人一边抓着她的手,她也就安心多了。   小柑说白大夫喜欢她,我也看出来了。如果我是白大夫,可能会想方设法为她寻找一条生存之路,至少无论如何也要拼一下。但他毕竟不是我,以这种方式吃掉自己喜欢的人也算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不说白大夫,我反倒有些舍不得这个小妖精,很怀念和她同台赌博的时光,也怀念她让我们输得精光,小柑差点死掉的那一次。我想和她说点什么,但仔细一想发现也没什么可说的。小柑拿着我的水果刀切掉了她的两个小奶头,自己吃掉一个,另外一个塞进我嘴里。咸咸的,有股蘑菇味。   “有股蘑菇味。”小柑说。   黄蕉非常高兴地挺着自己失去乳头的小胸脯,用力扭着腰。白大夫猛地抽插了几下,把她刺激得又一次兴奋起来,他们抽插的幅度之大,以至于下面传来了吱溜吱溜的水声。   白大夫说:“那我就开始吃了?”   “嗯!嗯嗯……”黄蕉发出一阵哼哼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他的话还是在娇喘。   白大夫含住吸管,缩着腮帮子,突然用最大力气开始吸起来!一股粉红色的膏状物顺着吸管进入他的嘴里,他一下一下地吞咽着。黄蕉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剧烈反应,她依旧有节奏地扭着腰,寻求快感,用身体取悦这个正在吸食自己脑浆的男人。她的阴道壁正在剧烈地收缩着,从外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阴蒂也鼓鼓地翘起来,小柑用刀尖帮她刺激,一边拨弄一边割开,最后把整个小阴蒂都剜了出来。白大夫已经吸了半分多钟了,黄蕉还在扭动着,我看看她的脸,一副快乐的表情,流着口水,眼神向极远的地方对焦过去。这样扭动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流淌出来,但她似乎丝毫不觉,嗓子里还在轻微地娇喘着。在她的刺激下,白大夫似乎射了,但没有停止吸食她的脑浆。   黄蕉仍然在剧烈地扭动着腰部,白大夫突然把吸管拔出来,说了句:“已经空了。”   他站起身,把黄蕉扔在地上。不再被抽插的黄蕉居然还在扭动着,阴道口还在一下下地蠕动,把乳白色的精液挤了出来。她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嗓子里还在发出娇喘声,如果有人看见她,丝毫不会想到这是一具已经被吸干脑子的尸体。小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用手刺激她的敏感神经,她对剧烈的刺激仍然有反应!   我和白大夫搬来大铡刀,考虑怎么分肉。商量之后,手脚之类成对的器官就直接平分,空了的脑袋给白大夫,灌满了精液的子宫也让他自己吃去,剩下的则都是我的。我们把仍在蠕动的黄蕉放在铡刀上,先砍掉了四肢,然后对准小肚子咔嚓一刀,肚脐处一刀,胸腔处一刀,脖子一刀。切断脖子之后的黄蕉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但她的每一段身体似乎还在微微扭动着。白大夫把她小腹的那一段拿起来,切下子宫,然后放在铡刀上,顺着屁股缝一切两半。此时此刻,这小妖精的阴道壁已经被切成两半,弯曲而潮湿的内部构造就像剖视图一样一览无余,但她的阴道口居然还在一下一下的痉挛着,因为腺体没有受伤,粉红色的阴道壁上还在渗出露珠大小的爱液,用水洗干净,又渗出来。我用刀子切下一小条生吃,滑溜溜的,有点像果冻。   阿文顺眼惺忪地拿着笤帚和簸箕从后厨走过来,看见这一幕,才知道黄蕉已经死了。这样一来赌场的约定也就达成了。我想这样才是对的,至少是公正的,不管胜者多么穷凶恶极,败者多么值得同情,赌就是赌。每个进入赌桌的人都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心理准备,在这里就是死亡。不管输掉赌局的原因是什么,大意,贪心,愚蠢,或是别的不可抗力,只要是输了,就是这样一目了然的结局。阿文直接帮我们把肉剔了,排骨剁成块,分袋子装起来,又找了两个大口袋好让我们提出去。   经过了一夜的狂欢,大厅里一片鼾声。我虽然还头痛欲裂,但好在家离得近。提着不怎么沉重的肉袋子,我和小柑就这么上去了。   ………………   爬上阴暗的楼道里,打开半人高的小门,金丝正在等着我们。小柑和她打招呼,她也招了招手,然后突然把枪掏出来指着我们。   “金……金丝?”   “朱校长吩咐我在这儿等你们。把筹码交出来。”   “什么筹码?你说什么……”   “黄蕉给你们的,还有你们赢的,我知道有多少,一片也别留着,拿出来吧。”   小柑激动地问:“凭什么!”   金丝用枪口顶着她的额头说:“不凭什么,这是朱校长的指示。他说这些筹码对你们没好处。”   我也想辩解:“怕什么,我就是想用来……”   “用什么都不行!给我!”   我又问:“那么……什么时候还给我们?”   “不还!朱校长不是给你们保管,而是直接拿走,永久性的!”   小柑扯着嗓子嚷:“就不给你,你开枪啊!”   金丝突然把小柑的裤子扒到膝盖高度,毫不留情地揉搓她的阴部。   “呀!啊啊啊……”   “咦?小柑妹妹这么湿?刚才看黄片来着?”   “啊啊啊啊……不用……啊啊……你管!”   我正纳闷金丝要干什么,她突然把枪口捅进小柑的阴道里!   “啊!!太硬了!拔出来啊啊啊啊……”   金丝拔出来,然后又狠狠插进去,就这么抽插起来。   “啊啊……别……死处男救我……”   我不知所措,生怕金丝真的开枪——对她来说很有可能!她一只手用枪抽插着小柑的身体,另一只手居然扒掉我的裤子,熟练地给我撸管。   “哎呀,叔叔这边也这么大,你们是一起看的黄片吧!”   “嗯嗯嗯……不准你碰他的J8!你滚开!”   我要挣脱开金丝的手,却听她狠狠地对我说:“不准动!不准出声!否则我就开枪了!”   小柑嚷着:“打死我啊!啊啊啊……快开枪!你别碰他……”   “既然小柑妹妹这么说,那我就开枪了?”   我急得不做所错,但金丝既不让我动也不让我说话,否则就要打死小柑。在这支枪的威胁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被她撸管。   “嗯嗯嗯……死处男……我就要被打死了……”   “嘿嘿,小柑妹妹真可爱。放松点,等我给你舒服一次再开枪,哎呀哎呀,下面流了好多水,都流到我手上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可……不舒服……”   “小柑妹妹,好好享受吧!要高潮的时候说一声,我会在你最舒服的那一瞬间,把小子弹射进你的子宫里去。想象一下,射进来的可不是叔叔的精液,而是小子弹哦!就在最舒服的那一瞬间……”   “嗯嗯嗯……啊啊啊啊……”   “子弹一下就射穿小柑妹妹的子宫了,穿过肠子,穿过胃,穿过脖子,从头顶穿出来,就好像被子弹穿刺了,嘿嘿嘿,连0.1秒都不用。咦?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   “才没……啊啊啊啊啊……轻点……”   “唔,那我轻点。”   “再重点……”   “嘿嘿嘿嘿嘿,小柑妹妹果然在舒服着呢!叔叔这边也滑溜溜的,流了好多前列腺液。昨天我刚生吃了一个前列腺……”   我感觉下体一紧。   “小柑妹妹快要高潮了吗?那我就要准备开枪了!哎呀,这么可爱的小柑妹妹,活生生的,马上就要死了,真可惜。珍惜最后一次高潮吧。要轻要重就和我说哦,毕竟是最后一次了,一定弄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啊啊啊啊……”   “好不好?”   “啊啊……好好!”   “要轻要重呢?”   “要……要……再重点!啊啊啊啊……!”   我突然忍不住,射了金丝一手。   “嘿嘿嘿,哈哈哈哈!可爱的小柑妹妹。你心爱的男人被我一只手玩弄着,你自己也马上就要被我的枪弄到高潮然后打死,还在让我弄得重点,哈哈哈哈!”   “你……啊啊啊……该死!”   “咦?还不听话?要轻要重?”   我听见小柑下面传来淫荡的水声。   “呀啊啊啊啊……轻点!疼……”   “哼哼,那我稍微轻点,这样呢?舒服吗?”   “嗯嗯嗯……正好……舒服……”   “还恨不恨我?”   “不恨……嗯嗯嗯嗯……再快点……我要去了……”   “那我要开枪了。三,二……”   “等等!啊啊啊啊……还没……呢!还差一点……”   “没关系,等我开枪之后还会继续抽插你下面,一定会到高潮的。只不过,你还有没有知觉就不知道了。”   “啊啊啊啊……”   “呜呜,可怜的小柑妹妹,就在最喜欢的人面前被弄到高潮,然后一枪打死,打死之前还在求着我要舒服呢。我就这样啪的一枪,然后就不能动了,明明已经死了,尸体还在高潮,嘿嘿嘿,这么淫荡的尸体怎么处理呢?子宫一定都是骚味!扔到猪圈去吧!先让猪奸尸,然后绞碎了拌进猪食里,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啊……”   “我问你,好不好啊!”   “好!啊啊啊啊啊……”   “叫我金丝姐姐”   “……金丝姐姐……啊啊……”   “求我打烂你的骚味的子宫!”   “求求金丝姐姐……啊啊……打烂我的有骚味的子宫……”   “求我先给你高潮!”   “求求金丝姐姐先让我高潮一次……”   “哈哈!真是天生的肉畜!不来我们学校太可惜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马上就要喂猪了。”   “快点!求你了,再快点!求求金丝姐姐快点插我!忍不住了!快点把我插到高潮然后打穿我的子宫吧!求求金丝姐姐……啊啊啊啊……”   “嘿嘿,真可悲啊,被男朋友看着还这样。”   “没关系!快点!啊啊……真的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死处男对不起啦……啊啊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射死我!金丝姐姐!!!”   不料金丝突然把枪拿了出来。   “啊啊啊……啊?为什么不……”   “求我!”   “求你了!快射死我!我的里面忍不住了!要高潮了!快点用子弹射我的里面!插进来啊!”   小柑掰着金丝的手腕让她用枪插自己,但是金丝一动不动。   “你们还要一起幸福地生活呢,就这么被我射死不好吧?”   “没关系!嗯嗯……快点!”   “一会儿我把叔叔的睾丸也弄碎,好不好?”   “随便!我不管他!赶快射!”   “小柑妹妹真淫荡!难道我说什么都听?”   “都听!金丝姐姐!快射死我!好金丝姐姐!求你了!什么都听!快射死你可爱的小柑妹妹吧!啊啊啊……”   “把筹码给我!”   “给!我书包里都是!”   金丝一把抢过小柑的书包,嘿嘿一笑,转身要走。   “金丝姐姐!!!呜呜呜……别走!为什么不让我高潮!为什么不射烂我的子宫!我什么都听你的!”   “唉,没办法,把腿张开!用手扒开阴唇!”   小柑非常听话地叉开腿,用两根手指把湿淋淋的小洞撑得大大的。金丝把枪捅进她的小洞,抽插两下。她全身都在喜悦地颤抖着。   “好了,小柑妹妹,准备迎接最舒服的高潮吧!以死为代价的,一生只有一次的高潮!准备好了吗?”   “啊啊啊!准备好了!!!”   “三!二!一!”   我突然听见小柑的身体里传来一个急促而沉闷的声音。一瞬间,她的身体突然挺直了,浑身都在剧烈地抽搐,下面无论是尿液还是爱液都像洪水一样喷涌出来,彻底淋湿了她的裤子。   “呃呃呃……呃呃呃————!!!”   可怜的小柑无力地倒在我身上,她死了吗?但她的阴部除了爱液和尿液之外,并没有流出红色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子弹从她的头顶穿出来。她浑身还在颤抖着,仰视着我的脸,流出眼泪来。   “死处男……对不起……了……”   小金丝欢快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玩!看看这是什么?这可不是真枪,只是个枪形状的电击棒!哈哈哈哈哈!居然被我弄成这样!”   小柑爬起来,低着头,走到金丝面前。我本以为她会暴跳如雷地报复过去,谁知她却拿起金丝的一只手,蹭蹭自己的私处。   “嗯嗯……金丝姐姐……”   “干……干嘛?”   “金丝姐姐讨厌!为什么用假的!”   金丝满头大汗地说:“呃……不……不会吧……我不是把你掰弯了吧!?”   “哼!我可是妹妹!金丝姐姐这么欺负我,一定要对我负责!”   “不不不不不……不是吧!!!”   我也惊得大跌眼镜,这小浪货别是从今以后不喜欢男人了吧!她非常害羞地提起裤子,把我拽走。金丝用衣服擦擦满手的精液和爱液,提着一书包筹码,半天说不出话。   “那个……叔叔……还有小柑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总之筹码拿走了!还有,还有就是,朱校长让你们下周二来一趟。早晨九点我会带人来接你们。”   我点点头:“好的!”   小柑突然说:“昨天晚上,你们两人趁我睡觉时候干坏事,还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看见了!你们下次再敢这样的话……”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她又要怎样发火,她却顿了顿,小声说了句:   “下次再这样,不准不带我一起玩!”   ………………   …………   ……         十一、   小柑依然喜欢男性,从心理和肉体上都是如此,我稍微放了放心。虽然在她回家之后的头几天整天念叨着“金丝姐姐”,也不让我碰她,发情了就自己揉,让我着实惊慌了好一阵。我从网上找了一大堆肌肉男的裸照给她看,还想让阿岭出来调教调教她,虽然不爽但是至少能把她的性取向挽救回来,当然后来也没实现。她念叨了几天,终于感到远在天边的金丝姐姐不如近在眼前的死处男实用,终于回到现实中来了。   我们把小妖精的肉吃了好几天,炒菜也吃,熬汤也吃,清蒸、红烧、垮炖、吃馅、做肉皮冻,换着花样地吃。有时候看着桌子上的肉,回想那幽蓝的笑容,心里似乎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只是我,小柑也一样。然而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她这样安心地死掉,死之前的宴会上还拽下来几个男孩女孩,同仇敌忾的雪兔也陪着她,最后能被喜欢的人以喜欢的方式吃掉,简直是幸福到家了。反过来想,如果她活下来,保不齐有一天就是她吃我们,毕竟这小妖精神神秘秘的,而且太机灵了!聪明人死得越多我就越安心。   说起神秘,小柑开学以后还特地问了黄蕉的事,任何老师同学都说不清楚,也许是清楚但是不告诉她。这又增加了几分神秘之处,她是怎么样的阴差阳错居然进入到小柑她们学校的?能参加考试证明她是注册过的学生吧?不得不猜测:有人一直在帮助她。   惆怅若失的感觉持续了几天。某天我把她的那一半屁股红烧了吃,吃出一块三角形的小骨头,我俩猜了半天才猜出这是她的尾椎骨。本来那天应该沿着她屁股缝切开了才对,不过大概没对准,这根小尾椎没劈开,完整地保存了下来。我们把这根骨头洗干净,用小红绳拴起来挂在墙上,有种神秘而古老的美感,不知道那小妖精会不会变成鬼魂咬我们?   她们学校的寒假非常短,过个年就完了,还要回去补课,我心想好学校也不过如此,再有什么高效率教学方式也还是拼不过题海战术。小柑回家非常沮丧地说小桃姐姐不理她了,打招呼也不回应,说话也好像听不见,硬拉住又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想她好不容易交到朋友,受到这样的挫折也确实可怜,安慰她说一定是人家带孩子太累了就忘了,确实听说很多女性生小孩之后就记忆力飞速下降的。之后小柑很快交到了新朋友,也就高兴起来了。   一天路过棋牌室,老板娘告诉我说赌场装修好了,开放面积大了三倍,整个地下防空基地都被重新装修了,让我们下去参观。我们走到小巷里,从地面看好像没什么区别,只是把半人高的破门改成一人高的破门,不过下去以后不再是厨房和养殖场,这俩设施搬到了五楼。原先的厨房改成服务台和公共休息厅,空旷的养殖场则把笼子都拆了改成另一个赌博大厅。老大厅正中央多了一个超级巨大的鱼缸,长可能超过十米,宽也有六七米,高到接近天花板,放上水的话简直是个游泳池,但是里面既没放水也没养鱼,而是放了一米高的泥土,种着一些喜阴植物,我还纳闷这么好的玻璃缸就当花盆用?凑近一看,原来里面养着数不清的蜈蚣,大大小小,五颜六色,放眼望去都是腿。阿文正在给一个小女生开膛,高喊着有没有人要膀胱,半天没人应答,阿文就把她的膀胱拽出来,顺手扔进了虫子缸里,于是小女生就在痛苦的尖叫声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膀胱被一群恐怖的节肢动物啃食殆尽了。再往下走,三楼四楼仍是工作人员宿舍和赌场办公室,但是五楼却一改漆黑潮湿的样子,装修得灯火通明,开放成为公证组对外办公处,再有类似于黄蕉那样的带有恩怨性质的赌局可以由公证组来主持。前面说过新的厨房和养殖场也在这层,除此之外还有个巨大的封闭式垃圾焚烧炉,厨房工作人员倒垃圾也方便多了。然后再往下走,那个阴暗潮湿满地爬虫的地下迷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灯光明亮的大厅,所有房间和走廊的墙壁被凿掉,只剩下几面突兀的墙,像屏风一样立着,据说是承重的。这一层凿掉墙壁后有不小的面积,改成了收费洗浴区,每人七十。大厅中间是个大热水池子,周围一圈冷热不一的小药池。也有些房间没拆,改成了更衣室淋浴室之类设施,还有桑拿房,按摩房,单人按摩房,据说还提供色情服务。在相对干燥的角落里还有个小网吧,摆着十台机子,我过去一看,非常熟悉:前一阵有个神秘买家从我这儿提走一批志强771平台的高端台式机,一共十套,总价三千块,原来就是开网吧用的!我们溜达一圈,凭着方向感找到了原先那个扔满腐尸的垃圾坑,当然也不再是垃圾坑了,因为上下通透,改成了电梯。回想富红苹说小棠的幽灵在这里叫她,不知道小棠现在是高兴还是难过,会不会飘到热水里免费泡澡,会不会吓唬电梯里的人。   我和小柑买了这里最便宜的泳衣,又交了140块洗浴钱就被放进更衣室了。我抱着小柑泡在热水里,浑身舒服。不久之前就在同一个位置,我们还在黑暗中惊恐地寻找出去的路,此时此刻故地重游,别说惊恐,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阿文从电梯那边走过来,进更衣室换上泳裤,也泡进池子里。有个小女服务员跟着他,但没换衣服,坐在岸边的椅子上,非常害羞但目不转睛地看他的腹肌。小柑也非常害羞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腹肌,我心想你多看两眼吧,总比念叨金丝姐姐好多了。   阿文看见我们了,于是打招呼:“Z哥,柑夫人,你们来啦!”   我也点点头:“哎,来啦。你们下班了?”   “是啊,换班了,忙了一天,过来泡泡。对了,我们员工给发洗浴票,我都用不完,送给你们点吧,省得每次来都花那几十。”   “哈哈,也好,谢了!”   闲聊了一会儿赌场的变化,阿文说:“Z哥不去赌两局吗?上次赢了那么多,少赌点也输不完。”   我摆摆手:“唉,算了。那些筹码我都给朱校长了,一点没剩。”   “Z哥早说啊!”   我正要拦,阿文回头喊了句:“四条!过来!”   我说这小姑娘眼熟,就是继葫芦之后给阿文打下手的那个。四条急忙跑过来,阿文从她兜里摸出一万筹码,湿淋淋地交到我手里。   “我们也就是偶尔有点小费,这一万肯定和你们赢的上千万没法比,Z哥别嫌少……”   我盯着这一万筹码,突然陷入了回忆之中,虽然都是不久前的回忆,都是这个冬天发生的事情,但是不知不觉地,我也回忆得走了神,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   “Z哥?”   我摇摇头。   “Z哥怎么了?”   “不少了,真的是一点都不少了。”   ………………   …………   ……      就在宴会之后几天,小柑某天玩电脑,突然喊我赶紧过来。我正在熬粥,不耐烦地过去看,原来是一封电子邮件。我看了两行,改变了态度,赶紧把门窗关上,粥也关了火,仔细地从头看起:   ………………   小Z兄弟,小柑妹妹,你们好。如果你们看到这封信,说明你们没被蜈蚣咬死,恭喜你们!如果被咬伤或者咬成残疾,或者受害者里有你们的亲友,我们在此说声抱歉。要问为什么特地给你们写这封信,是因为我觉得我们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我们都有一个离不开的人。说实话,在这个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残酷的圈子里,保存自身尚且困难,再多一个牵挂的人,只能是增加负担,处处受拖累,遇到危机的几率也大得多。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追求的是更加安稳的生活,但是就算如此也要小心身边的人。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可能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来主动接触你们,更别说赌场那种地方。总之就是劝你们多留意身边的人,小心别被人坑害,小心别被人利用,更别主动和人结仇。别因为一时的安稳就以为终生不会再有麻烦,在这个人吃人的圈子里,哪怕踏进一步,就再也挣脱不开,表面上是一群人吃小女孩来发泄虐杀欲,但是很多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更可怕的东西。有些人像你们这样阴差阳错地进入这个食人的圈子,一开始都非常高兴,本以为一辈子没有机会发泄虐杀欲,却能在这个圈子里看到真的女生被屠宰分吃,这种快感远不是文字和图片能比的。他们高兴,结识了很多人,就像你们一样,也因为某些经历而混得小有名气,感觉自己在一个新世界里如鱼得水。但是我毫不夸张地告诉你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死了。为什么?因为他们陷得太深了。他们混得如鱼得水,就像开屏的孔雀一样人尽皆知,然后他们自己也认识更多的人,听说到更多的事,慢慢发现和他们嘻哈说笑的人远不只是虐杀同好这么简单。当他们想脱身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就像陷入了泥潭里,是谁在拉着他们?是一群化身为人的饿鬼!背负着错综复杂的仇恨,怀有无法填满的欲望,看似红光满面,却时刻忍受憎恨和饥饿的煎熬。你们这样无知的人就被他们慢慢利用,慢慢吸干,只剩一具空壳的时候再扔掉。不得不说,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小Z兄弟,记得你突然身体无法控制地向我们扑过来吗?很多人说那是邪眼,但我们不太信,我砸晕你之后,迅速取了一点你的血液回来化验,果然发现了不正常之处。LSD-25,黑市上流传最广的一种强力迷幻剂,这就是导致你失去理智的元凶。我不知道是谁这么干的,也许你能回想起来?想想在牌局结束之前的30分钟左右你接触过谁?有没有人给你递过水或者食物?或者不自然地靠近你?人类服用LSD之后就会行为失常,甚至做出攻击性举动,在赌场里很有可能被当成威胁而被打死,给你下药的人丝毫不把你的生命当一回事,他只想利用你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你想不出是谁,更要时时刻刻多加小心,不要对任何人抱有信任感,甚至包括救过你们的人,当然也包括写这封信的我。很多道理你们都懂,只是被所谓的恩义道德束缚太多了。当然我也建议你们早点死,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惹上麻烦,反而是最轻松的。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她还有点要说的话。   小柑姐姐,你还好吗?我是安仔!虽然我们说话不多,但我非常想你。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但是并不无聊,有时候会乔装打扮一番回到赌场去玩,更多时候则是在家做一些研究,对人类的虐杀欲追根溯源。很多人认为虐杀欲是性欲的一种,但我们发现,就算失去了生殖器官,不再有性欲,虐杀欲仍旧没有减退。与虐杀欲相对的受虐欲望也是一样的。如果我们研究出了成果,发明了增加欲望或者抑制欲望的药,可能会帮助到很多人。不过我有个愿望,那就是回到学校上学。上次披着小柑姐姐的校服差点哭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学校去,和曾经的好朋友们一起上学做游戏。小柑姐姐能上学真是太幸福了!不过请千万要小心一个体育非常好的女生,应该是和小柑姐姐同年级的。还有,上次我本来想让小蜈蚣们咬死那个男的,不过小柑姐姐替他求饶,我就放了他一命,不知道他有没有感激之心?最后,不要把这封信给别人看,也不要回复。总有一天还会再见的。   想你们的——泰妖和安少爷   ………………   谁也没想到我们竟然会收到这两人的信!针对这封信,我和小柑聊了很久,涉及了很多东西,心里很久不能平静。他们是黄蕉和雪兔的仇人,也是赌场老板娘不惜钻赌场规则漏洞也要杀掉的人,更是把朱校长害成瘫痪的元凶。他们是别人口中的恶魔,也确实是恶魔——含一块糖的时间就能轻松造成大面积伤亡,视人命为草芥。但他们却在此时此刻发给我们这样一封信,还特地把我的血液做了化验,分析出迷幻剂的成分,让我小心周围。那么我们该是什么态度?采取什么样的措施?这一切究竟该怎么样?   “小柑,看完了吧?先删了再说。”   “嗯。”   ………………   …………   ……      最后还有什么事值得说一下,那就是“金丝姐姐”带我们去见朱校长了。小柑和金丝亲热,前前后后地转,又是拉手又是蹭脸蛋的,金丝反倒红着脸,一副害羞的样子。接我们的依旧是画着冷鲜肉的大卡车,不过这次没蒙住眼睛,金丝还主动给我们说明了去小动物学园的路线。我一看,小动物学园就在郊区啊!我拿出手机一看地图,同样的位置写着“甜水八中”,看来这就是小动物学园的幌子了。   “小Z,小柑,你们来了?”   朱校长一如既往地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只不过之前是椅子,现在却是轮椅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和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不过很快的,他就进入了正题。   “去年我答应过要给小柑装个假肢,今天就是为这事叫你们来的。专门给她设计的假肢已经完成了,真是不小的工程,花费了五千多万,但是这钱花得不亏,一边研究一边制作,东西做出来了,也给这个领域做了贡献。挺好,挺好。银狐,推我到实验室去。”   朱校长旁边的一个非常幼小的小女孩推着轮椅,她就是银狐,我目测一下,也就是六七岁?小银狐歪歪扭扭地推着轮椅,金丝小心地护着,我和小柑跟在后面,进入电梯。这楼也没几层,但是电梯却有不少按钮,可能这楼有地下室。果然,金丝摁了其中比较靠下的一个,我们感到电梯下沉,也不知道是电梯慢还是位置深,电梯走了半分钟才停下,叮的一声打开门。   我差点以为这里在拍科幻电影。在白色的灯光下,无数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忙碌着,两侧的房间似乎是一些会议室和实验室。朱校长也不说话,金丝带着我们往前走。我们进入一个大厅,里面有无数个高达两米的培养皿,每个里面都有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泡在液体里,皮肤雪白,双目紧闭,身上贴着传感器,口鼻、尿道和肛门处都插着管子,长长的头发在液体里飘动,就好像从没剪过。有很多工作人员在仰头观察她们,一边看一边记录着各种数据。我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只是培养肉畜的话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小柑问了句:“这些是什么价位的?”也没得到任何回复。这不是应该好奇的场合。   穿过这片培养皿的森林,我们走进一个玻璃走廊,两侧的墙壁都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有一个大房间里面摆着有大概三百张婴儿床,很多工作人员正在给她们喂牛奶。小柑被这群可爱的小婴儿吸引住,拉着我指指点点。我发现,她们不仅睡在相同的婴儿床上,穿着相同的衣服,连相貌也基本差不多,难道都是兄弟姐妹吗?   朱校长开口说了句:“都是小柑的克隆体。”   我们签合同是在去年夏天,但是抢救小柑是在前年,这群小孩看起来确实像是几个月大的样子,可见在我们签合同之前就已经开始克隆了。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的胞妹之后,小柑反倒不看了,急忙专心走路。当这些小婴儿长到现在小柑这么大的时候,她们也就差不多该被屠宰了吧?   我跟小柑开玩笑:“到时候咱们也弄一只吃吧?”   “别,吃我就成,年轻的给你留着当老婆。”   “哈哈哈!”朱校长笑着说:“肯定给你们留一个!”   再往前走,我们看见一些奇怪的实验室,比如其中有个屋里摆着一个被拦腰截断的女孩,她的腰部断口处插着无数根电线,研究员似乎正在对不同的电线通电来观察她的反应。还有一个实验室里,小女孩的肚子上长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瘤子,研究员一刀把瘤子捅破,鲜血直流,但那瘤子居然蠕动着自己愈合了,仅仅几秒时间!还有一间屋里面有个小女孩长着一根J8,但是也有阴道,正在电击的作用下持续射精和潮吹,那酸爽的表情太可爱了!但是再往里,有些实验我已经看不懂了,有些实验对象的身上长出奇形怪状的器官或骨骼,有些则在用火烧自己,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紧紧靠墙站着,研究人员用步枪近距离打她的头和身体,皮肤都只是微微发青,研究员还对准她的阴道开了一枪,结果在一阵快乐的喘息声中,她把一颗沾满爱液的7.62毫米子弹抠了出来。我惊讶地合不拢嘴,这是什么世纪的黑科技?   朱校长看我如此感兴趣,于是说:“其实改造人体并不是非常困难,但是很多所谓的人道主义者都在阻碍这种实验,认为用人类做实验违背道德,别说人类,还有人居然连动物实验都觉得残忍,去大学实验室里闹事。这么下去,科技还能发展吗?文明还能进步吗?我们学校从上世纪40年代开始就在进行人体实验了,在这种地下可以避开人道组织的注意力,而且准备了雄厚的科研资金,全世界想要潜心探究人体奥秘的科学家们都慕名而来。第一批实验对象是一群战争孤儿,不过我接手学校的时候已经不需要从外界捕捉实验对象了,都是实验室自己培育的。”   我们拐进一个房间,有个老外正在摆弄两个东西:一条胳膊和一条腿。   朱校长说:“这是神经学的杰德尔教授,是我从美国请来的。他一直在研究神经假肢这一领域,成就不小。这条胳膊是已经完成的小柑的胳膊,那条腿是阿苹的。小柑,做做心理准备,今天就给你把手装上。要做个小手术,不过也就三十分钟。”   “不用心理准备!我已经好了!”   金丝和那老外说了几句话,老外非常激动地看着小柑,两步走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给扒光了。我大吃一惊,不过这老外立刻对着她肩膀处的断口仔细端详起来。不一会儿,一群穿着实验服戴着口罩的男男女女走进来,把我们赶了出去。透过玻璃,我看到他们把小柑牢牢地捆在架子上,然后那个老外用手术刀把她肩膀上的皮肤割开,插了无数根电线。小柑疼得脸都白了,一定是在惨叫,因为隔音我听不见,但也替她捏一把汗。这群人似乎也是在给电线通电,然后用电脑记录数据,动作麻利。对面房间有个大机械手开始制造什么东西,看起来精密异常。不一会儿,有个助手从对面房间里拿出一个罐头盖子一样的扁圆形物体,交给老外手里,老外把这东西贴到小柑胳膊的断口处,一边贴一边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变化。十分钟后,他似乎松了口气,用几根金属杆把这东西固定在小柑身上,最后,他把那根胳膊往这个圆盘上一卡,那根胳膊立刻就动了起来。   小柑的痛苦瞬间就变成了喜悦,反复看着自己的这根胳膊。但是他们没有马上把她放出来,还做了各种测试。我看见他们还让小柑拿笔写字,或者闭着眼睛摸东西,猜是什么。这群人的表情和小柑一样兴奋,里面的人都在放声欢呼。   房门开了,小柑用她的新手臂紧紧抱住我,呜呜哭着,又哭又笑。朱校长和金丝也在笑着。我紧紧抱住小柑,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再一次的,我我仔细端详这根胳膊,看上去和普通胳膊一模一样,摸上去也有弹性,而且也有温度。唯独不同的是,仔细听的话能听见里面有细微的机械声。这真是一根完美无缺的胳膊!   还没高兴完,小柑突然对朱校长说:“朱伯伯,能不能再求您一个事?我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生育能力,因为我的例假好像回来了!是不是因为子宫痊愈了才会这样?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   朱校长点点头:“金丝,带她去202室检查一下。”   小柑在她的金丝姐姐面前炫耀着新的胳膊,一刻也停不下来。小银狐推着朱校长跟上,我也拿着小柑的衣服紧跟在她后面。这小浪货高兴得连衣服都不穿,光着屁股走来走去,好在这地方不冷。金丝把她带进一个房间,也是透明的,有个研究员把她的双腿张开,用一个铅笔粗细的小摄像头捅进她的子宫里,一边改变角度一边看屏幕。最后,研究员把摄像头拔出来,擦掉上面的黏液,说了几句话。   小柑走出来,沮丧了不少。研究员也出来了,对我说:“抱歉,您夫人可能不会再有机会怀孕了,在枪伤愈合后,她有明显的子宫内膜异位症状。但是她的卵巢没有受伤,二位可以选择体外受精然后请人代孕。”   我刚高兴了一下,朱校长却说:“体外受精我可没答应给你们免费做。”   小柑摇摇头:“不是自己怀胎十月就没有意义!”   我心想小柑还小,来日方长,关于小孩的事情就到时候再说吧。小柑还有些沮丧,我摸着她的头发。   “别不高兴了!一会儿我带你去海鲜城吃波士顿大龙虾,庆祝你安上新的胳膊!”   沮丧的小眼睛一下就明亮起来,问我:   “为什么吃龙虾庆祝啊?”   “这简直太值得庆祝了!因为以后吃虾终于用不着我给你剥了!哈哈哈哈!”   ……………………   ………………   …………   ……      (完)   2015.5.3 第8章 水果8th——《夜路》 水果学园是一所贵族女校,涵盖了从小学到初中的九个年级。虽说是贵族学校,但水果学园有其特殊之处:被送到这里上学的女生们都有着复杂的家庭背景,比如势力庞大的黑社会,比如不知哪国的逃亡政客,再比如树敌无数的无良资本家,或者受到恐怖分子威胁的政要。这些人虽然拥有钱财,但他们的家人时刻受到生命威胁,仇家会通过杀害他们的亲属来威胁他们。这里的少女们,她们的父母或者三姑四姨五叔六舅可能就是上述这些人,她们被送到这所固若金汤的女校,就是为了确保生命安全。\r \r 一、\r 深秋时节,阴天,大概深夜两点,小路上还亮着两盏低矮昏暗的路灯。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一切都被看不见的乌云遮住了。一个瘦小的女孩在路灯下走着,不知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她看起来也就10岁出头,穿着牛仔布直筒连衣裙,里面套着白色的秋衣,腿上穿着蓝白相间的条纹过膝袜,连衣裙不及膝盖,露出一小段大腿。她头上戴着小黄帽,头发披到肩膀,脚上穿着运动鞋,抿着嘴,一步一步走着,不紧不慢,无声无息。\r “小妹妹,这么晚去哪啊?”\r 不知何时,她的身后多了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男性,看起来20多岁,圆脸短发,虽然光线昏暗却带着一副大厚墨镜。\r “好孩子这么晚都在家睡觉了,你是坏孩子吧?来,让叔叔教育你一下。”\r 女孩低着头,稍微加紧了步伐,但她的手腕被男人紧紧钳住了。\r “小妹妹,怎么不说话?别怕我,我可不是坏人。哈哈哈……”\r 女孩停下了,停在路灯正中央,站定,用稚嫩而清晰的声音说话了,没有一丝颤抖,没有一丝紧张。\r “你想强奸我吧?”\r 男人抬抬眉毛:“哦?以为我是坏人?我原本可没这个打算!不过既然你这么问了,嘿嘿嘿……是又怎么样?”\r 女孩背对着男人,幽幽地说:\r “如果我说我是鬼魂呢?”\r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后退两步,但很快又笑起来:\r “哈哈哈,用这招吓唬我?真是小女孩,太可爱了吧!”\r 女孩还用试探的语气问:“没吓到你?”\r “哼哼,当然没吓到!不过你这反应有点意思,知道我要强奸你,不逃跑不尖叫,反而这么平静,真有意思!”\r “我就算逃跑也会被你两步追上,尖叫就会被你掐住喉咙,增加痛苦。我有什么必要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反抗?”\r “知道得挺清楚嘛!哈哈,不错不错,真可爱!我喜欢你这种乖巧的小孩!”\r 女孩原地转了90度,面向旁边一条更深的胡同,走了过去。\r 男人急忙拉住她的手:“你去哪!?”\r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你肯定不会在路灯底下强奸我吧?一定会把我拽到隐秘的地方。我为什么要等你拽我?”\r